“什么要照顾到民意,狗屁民意。”史绍木从不认为民意有用。
诛寇帝早年前多得众民爱戴,可没等她死,百姓已被他的父辈们引的怨恨起了诛寇帝,不然他们哪能在诛寇帝一驾崩便能掌控得了朝堂。
“史大人这话我赞同,民意太容易操控。当年史老大人在朝堂,让那天天讲民意的诛寇帝自食了民意汹涌的苦果。”
郝伯风挠到了史绍木的痒处,他自得道,“当年我父亲那辈人,当真是了不得,能在诛寇帝眼皮下行事,还让诛寇帝抓不着把柄。”
每想到是他父亲献出了让诛寇帝的诏令扩大化、由利民变成害民的对策,史绍木心里都很自得。
郝伯风拍手道,“史老大人智比孔明。我听说过的有一回是诛寇帝发诏令,说要抓益朝人奸细,其实是想找借口之后出兵益朝。
史老大人则变诏令为在全大夏抓奸细,并施行悬赏举报制,那些个百姓为了悬赏钱,胡乱举报,抓了不少无辜的人,弄得大夏到处怨声载道,诛寇帝在百姓中的威望大跌。
出兵益朝的计划自然搁浅。史老大人这都是为了大夏百姓好,诛寇帝轻言动兵,打起仗来,死伤的还不是百姓?”
“是如此。父亲他们为了百姓,宁负女帝。”史绍木其实清楚当年的真相。
当年大夏兵力强盛,又有黑甲军做后盾,收回益朝是板上钉钉的事。
下诏令抓奸细旨在厘清边境,为收复髡人占领的北方之地做准备。
父亲他们哪能让诛寇帝收复了益朝,收复了益朝之地,诛寇帝的威望不是更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