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欲契约法器,须炼化其中的道痕禁制,而要做到灵活施展,就需消耗自身灵识。
故而哪怕一品法器的价格对于李朝歌而言不算高昂,但她也不过祭炼了几件,均经择选,品质绝佳,威力惊人。
正如此柄名唤‘赤鹤’的灵剑。
剑影飞掠,如一抹赤虹,临到余松面前却已一化作三,各自刺向一处要害大穴。
余松经验老道,身法也称得鬼魅,避开两剑,偏移身躯只叫左肩被划伤,而后他便朝李朝歌面门杀去。
“咻!”
三十六枚玉蜂针射出之时,似融于风中,无半点声响,饶是余松反应足够敏锐,却也仍被十七枚玉针穿体而过,当即瘫倒在地。
他看着两女,又嫉又恨,双手掩面,悲怆一吼:“苍天不公,区区两个一境初期的生瓜蛋子,只是仗着仙门出身,法器护体,便能如此轻松取胜。”
“我们散修兢兢业业,刻苦修行,到底有何意义!?”
李朝歌闻言皱眉,面色复杂,一时竟有些失神。
而余松双手之下,透过指缝,那双已内凹的眼骤然一亮。
他正要全力一搏,却感胸口钝痛?
三十六枚玉蜂针上本就浸有毒液,此刻被少蘅再度操控,全数刺入余松胸口,携带的法力将心脉寸寸毁去,毒素也同时爆发,叫余松只能不甘地闭上双眸。
少蘅隔空摄取来余松腰间的储物袋,破旧但干净整洁。
她扭头看向沉默的李朝歌,说道:“真那么难受,那就干脆把你们清河李氏的灵石家底都偷出来,分发给散修吧。”
李朝歌一时间瞪圆了眼睛,哼道:“你少放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