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诧异的转过身来:“夫子还有事?”
“当然有事,你忘了我前头叫你来干嘛的。“李夫子轻笑一声,从桌案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瓷盒来:“听说你伤了脚,夫子也没什么送的,这是我家祖传的祛疤膏,效果甚好,你拿着,伤口掉痂了后,每日早晚各涂一次,能淡化不少。”
文舒没料到夫子特意喊住她是为了这事,当下鼻子一酸,福了福身接过瓷盒谢道:”谢夫子,学生以后有空还会常来看你的。“
李夫子却突然笑骂道:”看什么看,夫子又不是七老八十走不动道了,说不准哪日夜市,我们就在街上偶遇了呢。”
“夫子说的事,到时候,学生请你吃好吃的。”文舒笑的眉眼弯弯。
辞别李夫子,文舒满怀激动的走出私熟,回望私塾大门,只觉得怀里的冰冷小瓷瓶也有了温度。
夜幕渐沉,街上亮起烛火,文舒急步匆匆的刚拐进巷子,便见她爹一脸焦急的站在院外张望。
待见得她的身影出现,脸上紧崩的表情才松懈了几分,只是也不等文舒上前,他便又径自转身回了家。
文舒怔了怔,忙小跑了几步,跟了上去,喊人的声音又脆又亮:“爹”
文泰端着饭菜从厨房出来。撇了她一眼道:““赶紧洗洗手,吃饭了。”
“哎。”文舒清脆的应了声,三两步跑到井边的洗了手,然后脚步轻快的进了正堂。
“今日怎么回来的这样晚,夫子留堂了?”文泰一边摆碗筷一边问。
文舒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小瓷盒来,笑道:“不是,夫了听闻我脚受伤了,特意把我喊了过去,给了我这个。”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