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吧,输了算爹的。”文泰见她有些怯场,在旁笑道。
文舒哪能要他的钱,但这话却也提醒她了,运气好坏,不是捂在手心里就能改变的,正所谓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是痛快些。
念头一明,当即将手里铜钱一抛,哗啦啦的声音中,三枚铜钱躺成了正,剩下两枚铜钱则在木板上滴溜溜的转着圈,不到倒下的那一刻,谁也不知是正是反。
文舒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钢板又转了几圈,然后再一阵袭来的寒风中,啪嗒一声倒在了木板上。
五正!
赢了!
文舒高兴的险些跳起来,摊主虽然面色不太好看,却也信守规则,将押金和将那枚鎏银蝴蝶簪一起递给她。
第一次扑买,便得了开门红,文舒的高兴的笑眯了眼,这对于她来说不仅是白得了一个簪子,还意味着,将来一年她的运气都很好。
为了保证这份心情不会破坏,后面的扑买她再也没有参加,倒是文泰去卖酒的脚店玩了几把,最终结果有输有赢,虽提了两壶酒回来,却也去了七八十文的赌金。
转眼到了大年初三,关扑的活动即将落入尾声,沿街的店铺和摊子生意却越发的热闹起来,因为有许多心存侥幸的人,都想抓住这最后的机会。
唯一如常不变的恐怕只有救死扶伤的医馆和从事白事的行业的一些商铺了,比如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