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就是十七那天走的,为了尽量避免事故重现,他特意将日子提前了一天。
说完话,他站起身道:“这也是为你好,你的身份隐藏的真一份,出其不意的机会就多一分,顺利完成任务,你那五十贯的债便也清了。”
其实前世,他对这桩掳人事件便有诸多怀疑,他隐隐觉得这件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背后说不定另有主谋,那些山匪很有可能是受人指使。
至于幕后真凶是谁,是府里那个女人?还是安平侯府?又或是其它人就不得而知了。
他转身向门外走去,只是刚走到门边的时候,身后便传来了一道弱弱的声音:“那个,陆大人,这些糕点果子,您还吃吗?”
陆元丞身形一顿,回头瞥了一眼,见文舒望望糕点,又望望他,脸上带着一丝尴尬的微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这些糕点果子就这么放着,有些可惜。”
陆元丞一贯严肃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他轻咳一声道:“这些原本就是给你准备的,帐我已经结过了,是在这吃,还是装盒带回去,你自便。”说完,便跨步出了雅室。
耳听的脚步声走远,文舒立马笑眯了眼,连忙端过茶壶给自己倒了两杯茶,猛灌了两口后,又吃了几块点心,等茶壶里的茶都喝完,她这才招了茶博士过来,给她打包剩余的糕点果子。
别说这位陆大人还真是奢侈,就他们俩人,竟然点了两个甜酸蜜饯,四样鲜果和八样糕点。
回到家中时,已到了申时,她爹正在前头铺子忙活,文舒也未惊动他,悄悄的绕去了后院,将打包糕点果子放下,又捡了一包丝线去了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