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还剩了半截呢。”他指了指门边剩余的木料:“虽说这木料小了些,但你爹我怎么也是个手艺人,可不会随意浪费。”
“那是,爹的手艺没的说。”文舒笑眯眯的夸了一句,随后又打蛇随棍上道:“那爹再给我做一个吧。”
前一句文泰还听得挺高兴,可后一句却突然脸色一黑,瞪着她道:“你图新鲜,有一个拿着玩就成了,那木料就那么点大,做起来不知道多费劲,你可别折腾我了。”
“不是的,爹。”见普通方法搞不定他,文舒只能将丹木的功效和盘托出,当下一脸惊奇道:“爹,您知道我刚才发现什么了吗?”
“什么?”文泰一边收拾工具,一边漫不经心的问。
文舒却是满脸激动:“烧不透!爹,这木头可以防火!”
“什么!”文泰错愕的转过头。
“真的。”文舒怕他不信,连比带划道:“前两天我不是把上头的多余的枝丫掰下来了嘛,今天做饭的时候,想着反正也没什么用,就拿来当柴烧了,谁知一顿饭做完了,那塞进去的树枝还好端端的,你说奇不奇怪!”
文泰看了她一眼,脸上写满了怀疑,他活了半辈子还从没见过不怕火的木头,这丫头准又是编瞎话诓他呢!
“真的!”知父莫若女,他眼睛一转,文舒知道他在想什么,当即信誓旦旦道:“爹若不信的话,只管去厨房看看,那树枝还在灶膛前放着呢。”
文泰懒得理她,将工具盒盖上,便往外走,“行了,你爹都忙了一下午,早就饿了,咱们赶紧吃饭去吧。”
“真的,爹,你看一眼,就一眼嘛!”文舒跟上去,不由分说的拉着他往厨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