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红一楞,随即鼻子轻哼:“还以有多大的本事!原来也就会这点小技俩,连马都不会骑。”她语气里满是蔑视。
文舒笑了,她定定的看着储红道:“不知道在储姑娘心里什么才叫本事,骑马吗?照储姑娘这般说,那朝中不会骑马的大人们岂非都是没本事的了。”储红一噎,心里不服,也不敢接这话茬。她虽然心大,却也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
当今是文人仕子的天下,纵是她心中觉得习武才能御敌,保家卫国。却也不敢强出此言,以免为这家族惹来祸端。
见她不言,文舒又继续道:“我虽不会骑马,却会赶车,敢问储姑娘可会?陆大姑娘虽也不会骑马,但她却熟读四书五经,对经史子集倒背如流,敢问储姑娘可能?”
“我”储红被她这一连串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就在众人以为,这两小娘子怕不是要掐起来的时侯
就见陆大姑娘轻扯了扯文舒的衣袖,低声道:“我会骑马。”
空气为之一静!
文舒:“。。。。”
我的大姑娘哎,我这正跟人讲道理呢,您能不能不拆台!
还有你不是体弱多病吗?,怎么会骑马的?谁教你的?
似是能读懂了她眼神里的意思,陆大姑娘再次低声道:“哥哥教的。”
“噗”这下,旁观的李大夫人和李二夫人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其它看客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但到底顾着不是自家的人,这样笑好像不太好,就都憋住了。
储红原本有些僵的神色,也因为这连声的低语变得有些好笑。
“咳”文舒轻咳了一声,盯着对面的储大姑娘,试图挽回些面子,“所以说有没有本事不能以会不会骑马论,老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储姑娘该自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