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喜垂手应道:“有,公子真是料事如神,在您走后第三天,安平伯三公子身边的小厮郭立,偷偷的去了一趟东大街的大顺茶楼。与茶楼管事在包厢内说了好一会话,才出来。”
“他走后没多久,楼上就下来两个人,状似无意的在厅中寻个位置便开始低声私语,虽没点名道姓,但话里话外却都在指向大姑娘。”
陆元丞喝了杯茶,面色冷峻道:“他们都说了什么?”“这“陆喜犹豫着不敢答话,因为那话实在太过难听。
“说!”陆元丞厉喝了一声。
陆喜忙道:“是,他们说说大姑娘探亲路上被强人掳了,恐怕清.,,,,,清白不保。”
陆元丞猛的一掌拍在桌上,脸色十分难看。虽然早有预料,但真听到的那一刻,心中的怒气还是翻滚不止。
好一个段勤英!
晚儿与他自小定婚,乃是未婚夫妻。他不护着爱着,反而用如此阴毒的法子悔她名声,实在可恨!
深吸了好几口气,他才平静下来,继续问:“那你们可将人拿住了?”
“拿下了,他们话刚一出口,我们的人就上前打断了,那时茶客们皆在听戏,应是没人听见。我们的人引着他们去了外间无人处,才将人拿下,周边没人看见。”
“那茶楼管事呢,可一并拿了?”
“拿了,也是偷偷的,眼下茶楼正在四处寻人呢。”
陆元丞点了点头,手敲着桌子道:“那府中可有什么动静?大夫人那边.?”
“二姑娘几日前染了风寒,大夫人一直陪伴在侧请医问药,不曾出府门半步,府里也没传出什么不利于大姑娘的谣言。”
难道这事与她无关?陆元丞眉头紧了又松。
前世晚儿出事,消息传到他耳里时已经过去了两天,他连夜出城赶往沧州,却在半途中,遇到护送晚儿回来的待卫。
从待卫口中他得知了出事的大致方位,却也从晚儿口中得知,那伙山贼把她抓上去并没有对她如何,只是关了一夜,第二日就将她送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