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蒸笼揭开,粉色的辨在雾气中蒸腾,文舒夹出一朵尝了尝,觉得跟昨天的味道差不多,遂满意的点点头,将两笼芙蓉枣泥糕搬至院中的小推车上。
将这些做完,她又回房换了衣物,重梳了发式,然后跟东厢刚起的文老爹打了声招呼,便推着推车出门了。在西子街口与王玲会合,二人结伴,有说有笑的往大相国寺去。
一月两次的集会,使得大相国寺在这两天格外的热闹,其喧器程度甚至比州桥夜市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各种叫卖吆喝声中,两人寻了个不错的位置,然后将要卖的东西一一摆出来。
王玲带来的木箱里装的都是她自己研制的胭脂水粉,她先将一块破旧的布单铺在地上,然后将做好的胭脂盒一一拿出来,整齐的摆在地上。
文舒就简单多了,除了两笼芙蓉枣泥糕,就是两笼素馅馒头。馒头都是寻常样,没什么可摆的。
倒是那芙蓉枣泥糕样子喜人,正好用来招揽顾客,所以她拿出从家里带来的白瓷盘盛了两朵放在一旁。
“芙蓉枣泥糕,清甜可口,软糯香甜的芙蓉枣泥糕嘞,走过路过的都瞧一瞧,好看又好吃,五文钱一个。”
“看胭脂了,看胭脂了,涂了面若桃赛神仙,玲珑胭脂,你值得拥有。”
“噗”听见王玲的吆喝词,文舒直接笑喷了,“你哪学来的怪词,还值得拥有,你倒是说说,什么是不值得拥有的。”
王玲嗔了她一眼:“一个吆喝词要什么道理,我也是听别人这么喊,觉得顺口就学了。”说着,转头抽了抽鼻子,“你吃的什么呀,这么香,给我来一个。”
“韭菜馅的馒头。”文舒一边回,一边给她扔了一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