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秦夫人点点头,转身看向被众人团团围住的文舒,“哪来的贼人,竟敢擅闯相府。”
文舒抱着窃脂鸟慢吞吞的转过身,心中却在急思脱身之策。
冒然闯入相府,且是以这种可定罪为贼人的方式,若无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只怕下大牢都有可能。
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时侯,那边的秦夫人已经瞧清楚了她的模样,不由微怔。
这相貌.
“小娘子瞧着好生面善,可是在哪里见过?”
、这话一出口,檐下的王巧倩顿时心下一个咯噔。
那边文舒也是一怔,只是她很快便反应过来,苦笑道:“可是不见过,去岁腊月二十四,北城门前,夫人车马受惊不慎从车上坠落昏迷,正是奴家背您去的医馆。”
“哦,竟有如此?”王氏神情讶异,心底却有些怀疑。
去岁坠车昏迷之事,她月前已经全部忆起,但也只限于昏迷前和昏迷后的事,至于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她那时人事不醒的,哪能知晓,所以她的这番说辞根本不成立。
她为什么要撒谎?
是故意编造,好让她为此心软,从而轻易放过她擅闯相府之事?
王巧倩见王氏一直盯着文舒看,眼底满是探究,生怕她回过神瞅出什么不对来,忙上前插言道:“当然瞧着面善,姑母看看,这位小娘子可是与我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