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头都磕红了!
帷帽下的文舒摸了摸下巴。这位秦夫人虽然为人不怎么样,但对那个失踪在外的女儿还是挺上心的嘛。
等等,她怎么听起她的事来了?
真是该听的没听到,不该听的倒是听了一大堆。文舒暗自鄙视自己,然后全心放在那小娘子身上。然而那小娘子却似被施了定身法一样,自跪下后就再没动过,帷帽的遮掩下瞧不清面容,要不是合十的双手显示她正在祈愿,文舒都要以为她睡着了。
这是不想将心愿示人啊!
文舒默了默。可不知内情,她要如何帮助她完成心愿,实现不了心愿,岂不是砸着自己的招牌!
想到这,帷帽下的脑袋瓜子急速的转了起来,半晌后,她双眸一亮,转身快步往茶肆行去,
正在堂中吃茶的储三婶和储红见她急步进来,刚要招呼,却见对方一阵风似的从她们身边刮过,冲向后门。
“什么事啊,这么急?”储红嘀咕道。
“应该是有什么事吧,看她挺急的,要不你过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搭把手?”储三婶道。
就等这句话的储红,闻言蹭的一下从座位上起身追了过去。
不料,刚跨出茶肆后门,就见文舒拎了一串麻绳从后屋出来。
“你这是做什么?”储红问。
“待会再跟你说,你现在先帮我个忙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