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涛翻涌,她拼命扑腾,却寸步难行。县令的身影越来越远……
——哗啦!
这时,身后一道水炸开!
文舒回头——秦景阳?!
他如箭般破浪而来,向着县令游过去。
“你怎么来了?”文舒一脸惊讶。
早上她离开客栈的时侯,他还睡得和死猪一样呢。
“不会水,逞什么能啊,赶紧回岸待着去。”秦景阳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丢下这一句话,没再未理她。
文舒想着现在救人要紧,便也没追问。
“哎,快快快,大人,大人!”
就在秦景阳快要抓到那县令衣角时,那师爷总算领着人过来了。
他喊来的应该是附近的百姓,手里还拎着农具。
“哎哟,县令大人怎么掉下去了,这段水可深着呢!!!”一位扛锄头的百姓惊喊道。
“别说了,赶紧想办法吧。”另一人边说边卸下挂在肩头的绳索,“看看,能不能丢过去,也给水里的人搭把手。”
听得岸上的百姓说这段水深,文舒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秦景阳可是秦相独子,要是出了事.
“快,把绳子扔给我。”她朝岸边的人大喊。
此时她处在岸边和县令落水的中间位置,虽然没法像秦景阳那样够到县令,但在中间扔绳子,总比岸上扔得远些。
接过岸上人扔来的绳子,文舒毫不迟疑的向秦景阳丢过去,“快,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