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自嘲的笑着,脱下道袍拧干水分,又穿在身上。
对方当日露出脑袋,额头有道伤疤他瞧的分明,所以记住了对方的相貌。
梁丘丢下竹竿,一脸八卦的说道:
「怎幺回事,师弟细说。」
季安脸色发苦,将符鸟的事情说了一遍,叹道:
「师弟我贪了,估摸着勉强能回到住处,不曾想.」
人生嘛,无非就是被人笑笑,偶尔笑笑别人,他的脸皮够厚,心态也好,倒也不计较梁丘的幸灾乐祸。
两人处境对调,他笑的会比对方还大声。
「魏师兄送人东西不常见,平日里买我的鱼漂胶一个灵晶都要计较半天。」
梁丘止住笑容,说道:
「师弟,再过会儿天黑了,送你回去恐怕来不及,不若跟我一起回碧水集市再做计较?」
「有劳师兄了,没有你,恐怕我要游回去。」
季安拱手道谢,帮着划船。
他瞄了一眼渔获,见到几尾尺许长的金色鲤鱼,夸赞道:
「师兄好收获!」
他不认得灵鱼,但说好准没错。
梁丘略带骄傲的笑道:
「我就靠这手钓灵鱼的本事才能在宗门立足,等我攒够贡献点,就可以租一个鱼塘养灵鱼啦。」
说话时,他的眼睛闪闪发亮。
季安看着他因常年日晒变得黑红的皮肤,点头微笑。
人生但苦无妨,只要还有希望。
梁丘唱起了不知名的歌谣,湖面不时掠过鹭鸟,宗门弟子乘坐符鸟仙鹤飞过,在落日下映出黑色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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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