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林西终于相信，圆圆和萧远波他们，看不到她和黄晶晶。
但餐馆老板和服务员，以及刘叔乔云他们，都能看到。
确实挺随系统心情的，也确实很像给她和黄晶晶放水。
所以，萧远波到底是不是赞歌扮演的，也不知道，毕竟萧远波看不到她们。
“长得确实不错，还是个雏儿，估计能卖两个钱。”女人端详着舒惜墨，颇为满意，但转头又说。“现在也不好卖了，我就给你们两千块钱，当辛苦费算了。”
“两千？”萧远波轻叫。“这么个大活人，就……”
圆圆一把抓住萧远波的胳膊，对中年女人说：“可以。”
——真狠，就这么把人卖了。
——防火防盗防闺蜜啊！
——圆圆估计想快点儿离开，毕竟挺害怕的。
——不知道十多年后，圆圆如果知道舒惜墨的遭遇，会是什么心情。
——肯定不会后悔的。
——估计早就把舒惜墨忘了。
——一时的嫉恨，毁了人家一生，真该死。
萧远波看了一眼舒惜墨，忽然犹豫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圆圆小声说。
“行。”萧远波说。
那个女人拿一沓钱，交给萧远波，萧远波也没数，放到衣服兜里。
“我们走吧！”萧远波对圆圆说。
“我这地方可就你们两个知道，如果泄露出去，你们跟我可是同罪。”中年女人笑着开口，语气却很阴森。
“放心吧！”圆圆说着，抓着萧远波的手，赶紧往外走。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门被踹开的声音：“不许动，警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