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点了两个人,把野猪崽子送到猪圈养起来。
现在还好,跟任务猪一个屋养也没事,还能喂它们喝点母猪奶。
等再大些,要留意它们的獠牙,最好分屋养了。
不过从崽子开始养起,即使獠牙尖利,一般也不大会有攻击性。
还晕着的大野猪被七八个社员喜气洋洋地合力抬去晒谷场。
谢姎表示她可以帮忙扛过去,被大伙儿拒绝了:
“谢知青,你今天辛苦了!剩下的我们来!你好好休息!”
“是啊谢知青,今天多亏了你!一会儿记得多吃几碗杀猪菜!”
“谢知青,我是毛蛋他爹,谢谢你救了我家毛蛋!”
毛蛋?
谢姎想起来了,哦,是有个六七岁的孩子,在她刚放出噜噜兽和一窝噜噜兽崽子,为追一只灰兔子跑进了林子。
怕他被吓倒,她就一拳打晕了成年的噜噜兽。
这孩子以为是她救了他?
“……”
好吧,这是个美丽的误会。
……
太阳落山,晒谷场聚集了月湾大队几乎所有的人,氛围瞧着比腊月十八杀年猪那会儿还要热闹。
想想也是,杀年猪那是事先知情的,每家每户分到多少猪肉也都是有数的,今儿这头大野猪却是意外的惊喜,平白多了顿肉,能不欢喜热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