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姎四人面面相觑,同情归同情,但为什么这么好笑啊,好悬没憋住。
最后,傅一臣清清嗓子,站出来主持大局:“先回民宿歇会儿吧,午饭没吃大家想必都饿了,回去吃点东西,顺便讨论一下收集到的线索。反正一个逃犯已经清楚了,钓鱼佬是吧?”
谢丹旎三人组:“……”
合着他们狼狈的遭遇就是帮大家找出逃犯?
回到民宿,谢丹旎和陈安琦去盥洗室换衣服,等她们换好衣服、补好妆出来,肖成磊三人组也回来了。
所有人围着一张漆面斑驳的长桌坐下来,拿出各组收集到的线索卡,开始讨论分析。
谢姎看似认真在听,实则在想别的事。
她左手支着下巴,右手扶着陶瓷茶杯,指尖摩挲着杯柄,脑海里反复放映着之前在那座破落院子看到的多肉图案。
她没看错的话,那是“sos”三个字母。
sos,国际摩尔斯电码救难信号。
除非是深居简出、与世隔绝的老一辈,否则很少有人不知道。
一座搬空了的古村旧址,一栋塌了院墙、颓垣残壁的破落房子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个信号?
是有人被坍塌的房子压在里头等待救援吗?
那为什么不采用其他方式求救呢?譬如大喊“救命”。
他们经过的时候,说笑声不小,里面如果有人,不可能听不见。
反过来,里面有人在喊救命,饶是声音虚弱,她也不可能听不见。
随着体能提升,她的五感也越发敏锐。
除非,被困在里头的人,不敢声张。
所以她当时假装没有任何发现地离开了。
要报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