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紧怀里的人儿,心头热意涌动。
谢姎要是知道他的心理活动,一准送他一句:想太多!
谢姎是真的不太适应朝七晚五的固定坐班。
要是其他季节还好些,天时长,早上五六点天就亮了。
可天寒地冻的大冬天,六点光景天都还黑黢黢的,谁舍得从暖和的被窝里爬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积雪、顶着呼啸的西北风去上班啊。
这个位面已经睡惯懒觉的谢姎每天都在起床、赖床之间挣扎。
秦峥看了都心疼,恨不得自己去替她上班,甚至还出起不靠谱的馊主意:
“要不,干脆让秦越别上学了,现在就来替你上班。”
“……”
这是亲叔叔说的话吗?
谢姎白了他一眼:“你就好好养伤吧,秦越也好好上学。不就三五个月吗?我还能坚持不了?小瞧我!”
“……”
好在第二场雪下得实在太大了,道路全都被深厚的积雪覆盖,即便完成了生产任务,运输也断了。
这不,离过年还有半个月时,机械厂干脆向其他大厂看齐——提前给职工放假了。
放假第一天,谢姎放任自己睡了个久违的懒觉,睡到大中午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