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姎:“……”
老爹坑我!
早知这酒这么贵,就留着自个慢慢品了。
薛玲那瓶上过竞拍台的酒,她到最后都没喝到,至今想起还有些遗憾。
因这两瓶酒的关系,之后的聚餐热闹非凡,秋实厅的老师、学生更甚至院系领导,都捧着酒杯来春华厅敬酒,小小的春华厅都快被挤得水泄不通了。
上菜的服务员需要扯着嗓门喊——
“麻烦让让!上菜了!”
“借过一下!”
吆喝好几遍才得以把菜顺利送到席上。
添酒、换碟之类的服务更是需要见缝插针地挤进去才得以进行。
和谢姎一桌的女生在班级群里看一帮男生激动地刷屏,活络气氛地说道:“谢姎,你一个人热了咱们整个场子,嘿嘿!”
“……”
打开了话匣子,大家放开吃喝起来,边吃边看主桌老师们的热闹:
“看看老刘,被美术系几个老师轮着敬酒,脸都喝红了。”
“他们哪是来敬酒的,分明是来蹭酒喝的。”
“一口喝掉美院老师一年工资的红酒,谁不想尝尝啊!换我我也厚着脸皮去蹭。”
“咦,咱们这个团餐,貌似没澳洲蓝龙的吧?”
“对啊,怎么会有蓝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