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五天,每天一只据说是滋补最有力的小母鸡,换着样给这具身体加餐补营养。
此处是她溜达小半天找到的风水宝地——
背风、向阳的半山坡,关键是远离村庄、近溪坎上游。
就是季节不太匹配,寒冬腊月,草木凋零,别说野葱、野菜,就是野草都是枯的。
谢姎从朱家的稻草垛抽了一捆稻草,编了个厚实的草垫子铺地上,旁边用几块大石头垒了口简易灶。
捡了点干柴生起火,把朱家顺出来的汤锅洗干净接水煮上。
鸡让养鸡大户帮忙退了毛、开了肚,用溪水清洗干净后,拿细竹签在鸡身上扎了几个洞,然后把八角、椒、香叶等香料捣碎,和盐、料酒、酱油拌匀,给小母鸡做了一遍马杀鸡,接着往鸡肚子里塞了一把香菇、野葱,裹上几层荷叶、抹上泥巴,扔进石灶。
火堆里烤着叫鸡,汤锅里的水开了,翻腾着鲜香的海带鸡脚汤。
海带是前几天在县城买的干货,没在村口肉铺买到排骨,就把小母鸡的两只鸡爪子砍下来凑数。
这几天下午没事就在这里晒着午后的暖阳给自己开小灶。
头两天都是煲的小母鸡汤,浓香诱人,从午后喝到晚上,鸡肉也被她分两顿吃完。
第三天尝试着做了次汽锅鸡,味道也相当不错。
昨天盐焗鸡,今天叫鸡,谢姎有种吃了顿全鸡宴的满足感。
有肉有汤,还在火堆旁煨了几个红薯,朱家地窖拿的。
周茹这几天防她跟防贼似的,唯恐她偷摸开小灶,竟然把厨房里的米面粮油搬进了睡房。
不过谢姎也不是真的馋大米白面,只是有时候饿了想给自己加个餐而已。
见地窖角落的红薯瞧着挺有食欲,偶尔吃几顿粗粮也不错,就挑了几个带出来。
周茹:死丫头!这是我精挑细选筛出来留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