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土司一事,尽力就好。这是存在已久的问题,你皇玛法心里有杆秤,办不好也不会苛责你。」
安排妥仙草苗的托付,谢姎本打算回小跨院了,却被留下来听了一堂课,关于西南土司的现况以及成因,还请邬思道给她分析了一番应对法,免得她到了那里两眼一抹黑。
上完课天擦黑了,四福晋派人来唤爷俩去正院,府里安排了家宴为她饯行。
出前院书房时,谢姎听到身后传来未来雍正帝清冷却不掩关切的声音:「不必有后顾之忧,想做什幺就做什幺,一切有阿玛呢!」
短暂停顿几秒后,又听他道:「不愿嫁人那就不嫁,府里又不是养不起你。不需要为了逃避嫁人就刻意离京离家。无论几岁,你都是雍亲王府的大姑奶奶!哪怕将来阿玛与你额娘都故去了,还有弘晖三兄弟,不会让你吃苦受委屈!」
谢姎的心头涌上一股热意。
同时意识到一个忽略许久的问题:她这只蝴蝶,好像把历史上的干隆帝弘历、和亲王弘昼、还有小年糕生的那一串早夭弟弟们都给扇没了!
小年糕年氏不用说了,肯定是因为她才没进四爷府的。有她率领的女子兵团大杀四方,没了年羹尧的用武之地。四爷自然不会跟个普通地方官称兄道弟、也没纳年羹尧的妹妹年氏为妾。
但钮钴禄氏和耿氏在她穿来前就已经在了,她们的孩子怎幺也给扇没了?
【宿主,统子记得和你分享过这个瓜,是你在西北诱打俄军、挖金矿压根没往心里去吧。】
主系统提到这个瓜,亢奋地蹦了出来:
【那个钮钴禄氏是个不安分的,妄想通过秘药怀上你阿玛的子嗣,被查出以后禁了足,直到耿氏怀孕才放出来。但她嫉妒耿氏怀上了,就通过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害耿氏落了胎,之后被永久禁足了,关在院子里日日诵佛经抄佛经。】
「……」
【咦咦咦!宿主你家有喜事了!】
「呕——」
四福晋闻到鱼汤忍不住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