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跟着他笑了两声,但放在她手边的茶盏,碰都没一下,“既然文大人这样说,那下官刚才的失礼之处,您也别放在心上。”
文如许点头,“自然自然,不过一些口角,不值得什么。”
“刚才我听您说什么红家。我达州城里可没什么红家,您这是在哪儿听说了什么?”文如许主动提起红家,却是准备把孟长青糊弄过去。
“唉。”孟长青叹气道:“文大人,你达州地界上有没有红家,你自己心里清楚,同时我心里也清楚。”不等文如许开口,孟长青接着道:“您久居官位,官场历来是怎样的风气,肯定比我更有数。自古官商勾结屡见不鲜,到您这里,也算不得什么稀奇事情。
您要是跟红家没有往来,达州就不是现在的模样,咱们不用摆事实讲依据,单从结果看,就知道您在当中做了些什么。”
文如许听到这话,干脆翘起二郎腿,“那孟大人又想在这当中做什么呢?你若是受太子之命来要本官的命,也就不会跟本官进来,平心静气的坐在这里说话了。”
“这是自然,我对你达州如何,并不关心。
但我的人在你的地界,你必须把人毫发无损的还给我。”
文如许眉心一跳,“你的人擅自进本官的地界,本官不计较他们的无礼已是大度,本官如何知道你的人在什么地方?到哪里给你找人?”
“哈哈,文大人,你说我无礼,我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