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疼心疼自己吧,忙着北山县的事情不说,还要为别处百姓连夜奔波,你去为他们,谁来为你?你难道指望上面那个会心疼你、记得你?”
“他不会!”席蓓说的相当笃定,“最是无情帝王家,这话不是白说的,当年你父亲战死,你母亲守家不易,他有过一句话吗?”
孟长青叹气提醒,“师父,隔墙有耳啊。”
“我就要说!有本事把我杀了!”他也只是嘴上犟,说到底还是怕给孟长青惹麻烦,说完这句话声音就小了下来,“周边没人,那些人趴近了我能听见。”
孟长青两步走到盆架旁,木盆里是来财换上去的热水。
孟长青扯下帕子,给自己擦了把脸,然后才说话,“您说这些话,我都能理解,假如您去做危险的事,我也是一样担心,咱们多少年的相处,早就是一家人。
师父,我做事并不为谁记得,也不想让谁心疼,只是一连串赶到这里。”
席蓓丧气道:“反正我说的话,你是不会听的。”
“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
孟长青心虚,最容易被忽略的,往往是最在意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