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说的什么话,他就算拿了点你的钱,那也是你做小辈应该的孝敬,说来还端官家饭碗呢,一点孝道也不讲。”
喜冬笑了笑,“好,我记得你的话了,每月但凡我有余钱,就把钱给他,你再问他要。”
“这…”郑家身支支吾吾半天,“这次就算了,下月你还是直接给我吧。”
喜冬点头,随即又问:“他要是比你先一步来要呢?我给还是不给?”
“你是那么听话的人吗?”郑家生损起喜冬来,“他问你要,你就真的给了?”
喜冬反问:“我能不给吗?他闹起来我丢了饭碗,吃什么?用什么?难道还能指望家里?”
这话郑家生没办法回,他觉得难堪。
他难堪就要旁人比他更难堪才行,这个旁人不能是真的旁人,得是地位在他之下,即便被他打骂也不敢还嘴还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