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她愿意从京城到凉州来,仅凭这一点,我就要谢她。”
孟长青仔细观察他的表情,见他说这些话时,面上带着喜色,知道他内心必然是期待比担忧多。
他这边倒是期待上了,不知道那位自京城赶来北山县的女子,是何种境况?
内心是否惶恐不安,对这桩婚事是迫于无奈的妥协,还是如何?
总归,被选择的人能有多少主动权?
孟长青也想过,既是自己身边的人,她或许能阻止代东文,可已然下聘,此刻再叫代东文取消婚事,对那女子又是一番羞辱。
“行。”孟长青说,“明天就叫人上凉州城采买东西,对了代哥,兴安街还有一间空屋,新房就选在兴安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