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北山县的头两年,她只想着回去,回到京城去。
她可以做知县,但不能一辈子做知县。
现在却很少往这方面想了,也不那幺急切的要回京城了。
她似乎彻底在北山县待习惯了。
什幺是政治呢?在这个封建年代,利益集团之间的斗争,算得上政治吗?
自己在距京城几千里之外的边境,考虑政治,是否够不上边?
人性又是怎样呢?现在的自己和几年前是否有所不同呢?
擡头仔细看的话,漆黑的夜空里,偶有星光闪烁。
孟长青闭上眼睛,感受苍天之下如此渺小的一个她,如此渺小的一个北山县,又是如此渺小的一个梁国。
她这边正渺小着,忽然听到县衙大门方向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