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走后好一会儿,齐人立还没回过神来。
齐祥和齐瑞在房门口探了又探,就是不敢进去。
还是齐祥眼一闭心一横,跨步走了进去,跪到齐人立面前,「少爷,我们糊涂做了错事,就是应该受罚的,您尽管打骂,打到您消气。只要您能消气…」
齐祥的话还没说完,齐人立已进站到了他面前,就这幺会儿功夫,刚才还气到跳脚的少爷,这会儿又亲切的扶起他了。
在房门站着的齐瑞傻眼了,他的内心十分感谢,感谢孟知县。
转过天来,孟长青早期刚练完功,就听小代禀报齐瑞来了。
「只有他一个人?」孟长青擦着脑门上的汗问。
小代点头,「是。」
「让他进来。」
齐瑞来到孟长青面前,扑通跪了下去,又快速磕了三个头,「多谢您昨夜为我们说情,我与齐祥都记着您的恩情,今后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只要不与我家少爷冲突,我和齐祥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孟长青心说,这效忠还带前置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