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兰溪被他语气里的沉重逗笑:“怎么?舍不得我呀?”
陆南亭也跟着笑:“想把你揣兜里,走哪都带着。”
顾兰溪一脸无辜:“你要结婚,也没提前通知我啊!工作都是早就安排好的,我又有什么办法?”老实讲,遇到这种事,生活节奏没有乱成一锅粥,全靠她自己情绪稳定,懂得调节。
陆南亭有点心虚,但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白纸黑字写下来的事你都能忘!还好意思怪我不通知?明明两个人的事,到头来就我一个人惦记?”
当年之所以写这种违背婚姻法的纸条,不过是因为打工人的卑微。
为了哄着金主爸爸多复习一会儿,成天各种割地赔款。
顾兰溪只当他幼稚,哄他开心罢了。
但这些话说出来,委实有点伤人,还是不要说了。
顾兰溪家里养了很多盆栽。
夏天蒸腾量比较大,一般情况下,只有她不在家,或者忘记的时候,王姨才会给它们浇水。
饭后,顾兰溪拎着个细长嘴的水壶,满屋子转悠去浇水,陆南亭就和跟屁虫一样,跟在她后面,不住的絮絮叨叨。
“你得给我打电话,多发发微信,最好多打几个视频,每天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事,也要跟我讲。”
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无一错版本!
顾兰溪老老实实应下:“嗯。”
他就高兴起来,继续巴拉巴拉。
“我也会给你打电话的。”
想想又自己否决自己:“算了,你拍戏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我还是给你发消息吧,等你有空的时候,你就跟我说,如果我也有空,我俩就可以视频,如果我没空,你就给我留言。”
车轱辘话反反复复讲,顾兰溪忍不住斜眼看他:
“那我要不要给你写信?最好贴几根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