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儿外面基本上看不到人了,但顾兰溪还是掀起他的帽子,钻了进去。
然后陆南亭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干嘛笑我?我今晚是不是太感性了一点?”
竟然看电影哭成这样。
顾兰溪有点不好意思。
“没有,说明你内心有爱,对电影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接收到电影想要传达给你的东西,感到难过很正常。”
“屁嘞,他们都说我是冷血资本家,眼里只有钱,莫得感情。”
话一出口,顾兰溪就被自己婊里婊气的夹子音给雷到了,忍不住在他帽子底下蹭了蹭脸,才笑着钻了出来。
然后就抱着他肩膀,往上窜了窜,把脑袋搁他肩膀上,对着他耳朵吹了吹,又晃了两下脚丫子。
短短几秒钟,八百个假动作。
陆南亭脸上的笑就没有落下来过。
都这样了,还没忘了拍马屁:“那可就错了,没有感情的人,当不了艺术家。”
顾兰溪就像猫尾巴被踩了似的,俩手在他头顶一顿搓,一边搓,一边反驳:“你也太夸张了!我可不算艺术家!我这种理科女,公认最没艺术气息了!”
“在我心里你就是,等你老了,还会是德艺双馨老艺术家,电影节要给你颁终身成就奖。你还会是最成功的企业家,最善良的慈善家。会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
顾兰溪的优秀毋庸置疑,但凡事沾了个“最”,就很可怕了。
陆南亭被人骂做顾兰溪毒唯,还真没有冤枉他。
吹起来比那些粉丝还要无脑。
顾兰溪信奉想要什么默默去做,努力到了,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得不到也不强求内耗自己。
现在距离那会儿还早,她并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