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脑袋刚沾到枕头,就被人一把搂进了怀里。
顾兰溪不由轻笑一声:“你装睡啊?”
“以为家里进了贼,嚇醒了。”
“嘖,什么贼?偷心贼啊?”
“嗯,损失太大了,你要赔到倾家荡產,怕不怕?”
顾兰溪一路都在睡,这会儿其实並没有多少睡意,想著明天下午才去剧组,这货出去跑了十来天,明天也要休息,哼笑一声,翻身骑他身上,扯著他的衣领,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下垂,像个女王一样盯著他,鼻子里冒出来一句轻哼:
“哼,赔本王肯定会赔,但在赔偿之前,我得好好检查检查,看看你到底损哪了?提灯定损,不介意吧?”
“哟!还挺关心社会新闻!”
话罢,陆南亭抱著她坐了起来,“啪”一下打开床头灯,然后两把就把睡衣脱了。
眼见他又要脱睡裤,顾兰溪彻底绷不住,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停停停!本王已经知道了,你这人,全身上下,嘴最损,不用看其他地方了!”
“嘿,那可由不得你!来,可要瞧仔细了!”
两口子半夜瞧够了本儿,第二天早上都没能爬起来。
老肖听著动静,暗暗庆幸今早做了叉烧包,放锅里热著,隨时起床都能吃。
陆南亭是被“咚、咚、咚”的声音吵醒的。
扒著窗台往外一瞧,就见顾兰溪站在院子中间,手里拿著大號钉子,在那耐心的玩弹弓。
钉子扎木板上,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见窗帘撩开,顾兰溪就冲他笑:“我马上去剧组,今晚有夜戏,怕你不知道,跟你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