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不忿之下,欲要上诉,最后却横死家中,流血漂橹。
她的体内,早没了如沈盈舒这般的天真热血。
但她并未将那些阴暗面一一诉说,只是劝道,“掌院真人事务繁忙,怎让让他因为这点小事耗费心力?”
沈盈舒这才冷静下来,“行吧,既然你不欲追究,那便算了,不过再有下次,我绝不会就此罢休!”
江幼菱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于是将外出除妖的事情捡了两件说与她听。
沈盈舒果然听得入神,一会紧张一会惊呼,最后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感叹道。
“太危险了,给再多灵石我也不愿意去!除非我日后修为精进了还差不多。”
江幼菱闻言,倒是想起另一桩事,“你那炼体功法,练得怎么样了?”
沈盈舒脸一红,“别提了,我就练了那一日,第二天手肿得跟馒头似的,连干活都疼,缓了好些天才好,我再也不想练这破功法了!”
江幼菱不禁皱眉,“炼体一途哪有不吃苦的?你这般轻易便放弃,岂不可惜了那五块灵石。”
“是十块灵石。”
沈盈舒苦着脸,“进入经阁五块,拓印功法是另外的价钱。”
江幼菱听着都觉得心疼,“那你还不赶紧练?”
“缓缓,且让我再缓缓吧,实在是太疼了……”
沈盈舒为躲避这一话题,急忙找了个借口,“困了,我先回房休息了。”
留下江幼菱既好笑又无奈,独自回了房间,继续修行。
第二日江幼菱去了符院找阮师姐销假,反倒被说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