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邹福泉去寻了夏记的麻烦,两边争斗起来,这悦然酒楼自然也会大受影响,不比等上几年来的早一些?”
即便不受影响,这样的做派传到主子耳中,主子为声誉着想,必定也会不满。
总之,他想看到的,都能看得到。
至于那个夏记嘛……
算它倒霉就是。
“原来如此。”五全恍然大悟,却又有些担忧,“可小的看邹掌柜那个样子,不像是能听得进去的样子,会不会不能让管事如愿?”
“大可放心就是,这个邹福泉啊,面上最是装的正人君子,实际上做事比谁都要狠,你且等着看就是,不出三日,邹福泉必定有所动静。”
薛管事嘴角泛起一抹嘲弄的笑。
他还不了解邹福泉了不成?
五全不大相信,但见薛管事如此笃定,便也没有再多说,只往浴桶之中,又添上了一桶热水。
待在悦然酒楼巡视了一圈之后,邹福泉抬手将伙计根生招呼到了跟前。
根生在悦然酒楼做事多年,是被邹福泉一手带出来的,素日帮着打理酒楼的许多事务,颇受邹福泉信任,亦是其左右手。
“掌柜的。”
“你说这夏记,往后当真能威胁到悦然酒楼?”邹福泉蹙眉询问。
“此事不大好说……”根生想了想,道,“只是小的觉得,薛管事有句话说的不错,未雨绸缪,总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