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有人如此,我必定不会轻饶,管不住的,必定会送往官府,由县衙进行约束,依照律法治罪,绝不姑息!”
张父的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甚至带了些慷慨激昂之感,倘若不知情的,都要将其认定为正直英勇之士。
张父对自己的这番说辞也十分满意,但仍旧是有些担忧地看向陆启言。
满不满意的,他说了不算,还得看这位陆指挥使才行。
陆启言先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张里正这话说的不错,至少听得人心里舒坦。”“只是这男子汉大丈夫的,说话讲究个掷地有声,说了便需做到,否则当真不知道会惹上怎样的麻烦……”
话音还不曾落地,却只听哐当一声,陆启言腰间的佩刀落在了地上,刀从刀鞘中滑落半截,泛着阴森森的光。
惊的张家父子险些蹦跶了起来,满脸惊恐地看向陆启言。
陆启言伸手将佩刀捡了起来,“对不住,手滑了一下,吓到二位了。”
“陆指挥使哪里的话,都怪我们……”
张父张口,却又不知道该找什么样的话来描补,半晌后才咬了咬牙,“都怪我们院子里头的地实在不平!”
这话说的荒诞,但不要紧,要紧的是态度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