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事当真避免不了的话,那他不介意玉石俱焚!
张明鑫紧紧握住了拳头。
安景忠正在气头上,见张明鑫沉默不语,越发暴躁不已,“快想想现在怎么办!”
张明鑫回过神来,略想了想,道,“不如说是库房看管和军医串通一气,行偷盗之事,用劣质的药膏贴和药材替换掉军中好的,拿出去售卖换钱,沆瀣一气,中饱私囊。”
“届时将这些人尽数处置掉,也算是给了众人一个交代,堵住悠悠众口也就是了。”
“是个法子。”安景忠气略消了一些,“不过我还是有些怕父亲那边……”
“陆启言最近没有查到什么东西吧。”安景忠有些警惕。
“大约没有,近日我时常去寻过陆启言,也旁敲侧击地询问过,陆启言看着不像知道什么的样子。”
张明鑫道,“我看他近日也没什么举动,大约对这件事也并不太上心,毕竟此事涉及到军指挥使你这边,陆启言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办。”
“那就好。”安景忠松了口气,“你这就按你所说的找寻几个合适的人顶上,待父亲问及时,我也有话可说。”
“是,卑职这就去办。”张明鑫急匆匆而去。
到了晚上,有人传话,说厢指挥使让安景忠去上一趟,说是有事相商。
要商议的事情不言而喻,安景忠深吸了一口气后,鼓起勇气前往厢指挥使的营帐。
径直进了厢指挥使的营帐,安景忠恭敬行礼,“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