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是我向父皇请旨,游历各处,体会当地风土民情,要撰写一本大周民俗实录,想到此处乃是边关,许多事与军营息息相关,便来拜会厢指挥使,烦劳厢指挥使引荐一番,看我该去往何处最为合适。”
这两件事,听起来都比较有意思。
而且第一件事在第二件事之上,那便更有意思。
安耒霆的嘴角忍不住泛起一抹笑容。
却听萧洛安接着道,“至于这第三件事情……”
“我是来救安厢指挥使的。”
救他?
安耒霆顿时一怔,“三皇子这话,我有些听不明白。”
“我初来此地,便听说军中近日出现了一些事情,惹得整个军中怨言四起,所以多事偷偷调查了一番,这一查不要紧,却是查出来了了不得的事情。”
看萧洛安笑得讳莫如深,安耒霆压低了双眸,“不知三皇子所说是怎样了不得的事情?”
萧洛安笑答,“为军营供应药膏贴和药材的是一位姓薛的商人,而这位薛管事却并非只是简单经商之人,而是河阳道提举常平司赵铭杰的家奴。”
“为官之人多有产业,想来这赵大人是想借这桩生意发一笔财?”安耒霆道。
“厢指挥使乃是良善人,自是不将人往坏处想。”萧洛安笑道,“但据我所知,现如今赵家暗地里早已投靠了温家,鞍前马后,甚是用心。”
“现如今赵家的生意伸手到了厢指挥使这里,还出了这样大的纰漏,厢指挥使以为,此事乃是巧合吗?”
安耒霆再次一怔。
此事是他不曾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