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闻言撇嘴。
你不怕?
不怕往后退个什么劲儿?
眼下厢指挥使的意思很是明白,就是要让陆启言好好教导教导公子,公子若是不服,厢指挥使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为了面子和往后能够好好教导公子,肯定是站在陆启言这边的。
到时候真的是白叫了板,白受了罪,还要被厢指挥使责罚。
得不偿失!
安景忠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奈何此时他实属不想在陆启言跟前落下面子,仍旧对其怒目而视,握紧了拳头。
陆启言并不惯着他,仍旧是伸手去抓安景忠。
安景忠下意识抬脚便逃。
军营门口有兵丁把守,他硬闯自是不成,无奈之下只好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正是他营帐的方向。
侍从见状,急忙跟上,心里又是一阵嘀咕。
不是不怕么,还往回跑什么跑?
安景忠却是在安慰自己,他可不是要听陆启言的话,更非是怕了陆启言,不过只是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罢了。
不是有句话么,叫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还有句话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终究有一天,要让这陆启言知道厉害。
要将现如今受到的所有屈辱,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