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安耒霆心中恼怒且悲愤,此时说话亦是口不择言,“西陲军能如此勇猛效忠,全靠我安家在边关经营多年,出生入死才会如此,你不曾与他们有过分毫情谊,又怎能指挥得动西陲军?”
“是吗?”范弘辉冷眼瞧着安耒霆,审视的目光巡视了一圈,问所有在场的将领,“当真如安耒霆所言这般吗?”
包括卓定胜在内的一众人,皆是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慌忙行礼表了态度,“我等效忠皇上,绝无不忠不臣之心!”范弘辉十分满意这样的回答,微微颔首,“尔等心思,我心中皆是明白,也一定会如实禀告皇上,此外,皇上也曾明示,若非主动与安耒霆同流合污,而是被迫无奈的,可根据以往军功,以功抵过,诸位放心即可。”
此言一出,许多人皆是松了口气。
在军中,军令如山,有些事情,他们明知不妥,但为保性命,也不得不去做,倘若被安耒霆牵连,那当真是有苦难言。
幸得皇上乃是一位明君!
“皇上英明!”有人率先喊了一句,其余人皆是再次行礼高呼,“皇上英明!”
眼看着素日在他跟前表足了忠心,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的人,此时再无任何半分骨气,安耒霆惊诧之余,恼怒不堪。
抬脚将离范弘辉最近的几个人踢倒在地,安耒霆更是随意揪住了一个人的衣袍,大声喝问,“堂堂男子,本该顶天立地,竟是都成了怂包!”
“孬种!”
那些被安耒霆踢打的人并不言语,但看向安耒霆的目光中却有着十足的怨恨。
孬种也好,怂包也罢,他们还有些许良心。
而你安耒霆,当真是半分良心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