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臣之意,不如早早与大周国停战议和,休养生息,待国富民强之时,再说其他,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届时再讨现如今的债,也不晚。”
卓胜杰却并不赞同,张口反驳,“国主,臣对楚大人之言并不赞同,此时若要议和,易让大周国以为我金卫国胆小如鼠,从此小觑,议和之时恐怕也会狮子大开口,让我金卫国吃尽了亏。”
“不如国主给臣等一些时间,臣一定率领底下将士,打上几场的胜仗,届时就算议和,我们金卫国也并不丢脸,也有足够的筹码与他大周一国谈判。”
“我虽并不质疑卫国公的能力,但战事是否能够取得胜利,许多时候也需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倘若卫国公这几场战事并不能取得胜利,反而是大败而归,届时再提议和之时,岂非更加处于劣势?”楚鸿温提出质疑。
卓胜杰一时语塞。
取胜这种事,他自然不敢完全保证,但身为卫国公,更身为整个大军的元帅,该有的气势却是不能输。
“还请国主放心,臣一定尽心竭力,倘若不能打了胜仗,臣便提头来见国主!”
“怕只怕,届时哪怕有卫国公的头颅,对我们金卫国也并无半分的用处。”
“可楚大人此时议和,便一定对金卫国有利?”
“……”
眼见两个朝臣也是意见不同,各执一词,李炎旸越发有些不耐,轻咳了一声。
二人立刻住了口,低下了头。
“两位爱卿皆是为国考虑,奈何意见不同而已,不必过于因此争执。”李炎旸道,“朕以为,若此时议和,难保大周国过于小觑我们金卫国,还是以卫国公的意思为准,给边关一段时间,看看状况,再做定夺。”
“是。”卓胜杰顿时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