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句闲话罢了,让她们说去吧,”
越王心道谁说本王就罚他们抄经禁足了,不过,王妃不愿,那就依她,看了眼身后,纪良无声退下。
宁嫣也不想再往前走了,干脆拉着越王转身原路返回。
“你一点都不气吗?”
“有什么好气的,这点小事儿我就气,那我还不得气死。”
不过就是议论两句,总不能在皇后娘娘的宴会上将两人打杀了吧?
明天那帮大臣还不得沸反盈天,参奏越王的折子估计能堆出城墙般厚。
不知道是不是被王府佛堂中的檀香熏的,这辈子的她也染上了些禅味儿,心里越来越平静。
越王这位成天念佛还吃素的却是根本压不住心底那股子邪火,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怎么能容忍两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随意议论?
“今日的事怪本王,等回去一定好好补偿王妃。”
宁嫣无奈:“怎么能怪王爷呢?她们胡说与王爷没半分关系,总不能怪王爷领错了路吧。”
“就是怪本王。”
是他这两年吃斋念佛不再杀生给了那些人错觉,让他们觉得他的王妃是可以随意欺辱的。
不过没关系,他不和两个女人计较,就让他们的家族承受这份后果吧。
两人慢慢的又转了回去,皇上刚要招呼自己的弟弟看看自家孩子写的诗,就听宫人急急来报,有两名小姐不慎落水,好在一人被温国公府四公子所救,一人被侍卫所救,命是保住了。
有人问:“落水的是哪家的小姐?”
“一位是鸿胪寺卿府上的嫡女,还有一位是礼部侍郎府上的嫡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