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那个狗屁的澄心老道给朕抓回来,朕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云泥之别,什么是祸从口出。”
下面的人领命而去,流云观在城外,离京城有七十多里,侍卫骑马而去,再回来时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
澄心道长是被人绑着扔在马上带回来的。
原本这人也有股子仙风道骨的味儿,可是,一路的颠簸下来,他的衣服皱了,头发乱了,就连鞋子都剩下了一只,甭说仙风道骨了,也就比城门口乞讨的强了一丢丢吧。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朕说的是把观主请来一叙,怎么还将人绑起来了呢?
赶紧的松绑松绑,顺便带道长梳洗一番再来说话。”这副德性真是污了朕的眼。
流云观的观主道号澄心,嗯,是个很有野心的人。
他不满足于当观主,更想当国师,他干不过清虚那假兮兮的老登,但他还干不过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吗?
早在两个多月前就占卜出北地大雪?
他钻研天文地理五行八卦三十年都没这本事,三十年前都还没她呢,她能算出个屁!
心中不忿,更不认同堂堂国师由一女子担任,女人就该待在后宅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面那是丢人现眼。
所以,他才动了些手脚。
因着国师是道士的原因,流云观中每日也是香客不断,没过几日,他那些怀疑国师的话就从香客口中传出,还传的满京城皆知。
刚才侍卫来拿他他吓的出了一身白毛汗。
如今听皇上说是“请”他来,他立刻安了心。
他就说嘛,他流云观在京中那也是赫赫有名的,他澄心观主的本事皇上也该听过才是,怎会不对他以礼相待?
收拾一番之后,澄心观主穿着宫女找来的新鞋子重新来了正殿给皇上见礼。
皇上等他行完礼后也没赐坐,直接开口:“朕听闻澄心观主道法高深,能力超凡,便想见识一番,这才让人请道长前来,不知道长可否给朕演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