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动作就是一顿,“为夫十六岁进军营,为樊国东征西讨整整十二年,樊国有一大半的国土都是我打下来的,可是樊韬那个背信弃义的东西,竟然怕我功高震主,直接派人暗杀于我。
若不是我已死,定直接将樊国给掀了,我自己坐上那皇位。”
当说起这个他就生起一丝怨怪。
父母偏心,家里四个儿子,老大最受重视,小小年纪就被送去读书,可他读的啥也不是,连个童生都没考上,但好歹识字,后来进城当了账房先生。
老二不想给老大卖命挣钱供养他,就找了个女人把自己赘去了岳家。
他是老三,爹不疼娘不爱,每天只有干不完的活。
老四最小最受宠,有好吃的准是进他和老大的嘴,他这个被忽视的只有干干干的份儿。
好在,他不是没心眼儿的,八岁起,偷偷跟个瘸腿的镖师学武,报酬就是替他养老送终。
也是因着义父,他才能在军营中活了下来且还屡立战功,后来更是成了一品大将军。
之所以后来是樊韬那小人坐上皇位,就是因他斗大的字不识两筐,但凡爹娘送他读上一年的书,他也不会将皇位拱手相让。
“那你还不是慷他人之慨?”
“祖宗,我的也都给你,先让为夫亲一亲。”
宁嫣自是给他亲的,不亲怎么要好处?
两人睡了一回,而后搂在一起说打算。
“殷破驽,你想复活吗?”
“复活?这怎么可能!
我都死了这么久了,身体估计早就成了一副枯骨了,能借着宋言昭的身体与你温存已是极为满足了。”
“那你想过为什么能跑到他的身体里吗?如果又有其他鬼如你一般进了他的身体,你又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