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一样了。
何况,赵樽来信说被封为了苍州王,已经在来苍州就番的路上。
这项目是赵樽和韩蕾的,这种为老百姓造福的项目,一旦泄密,赵樽就有拉拢民心之嫌,很可能会给赵樽引来杀身之祸。
所以,这就更不一样了。
想到这里,骆海脸一板,冷声喝道:“魏大宝,大晚上的,你不好好在家睡觉,跑到那里去做什么?”
“呃……”魏大宝一愕,脑子飞快的旋转。“呃,县太爷。我不是特意跑去那儿的。是从那儿过路,看着突然多了一堵围墙,不知道是谁家的,就打算过去看看。”
说完,魏大宝缩着脖子,挤眉弄眼的使劲儿朝骆海打眼色。那意思仿佛是在说:你看清楚我是谁,是我,我是魏大宝啊!
骆海手上的油灯就照着魏大宝的脸,他自然明白魏大宝挤眉弄眼的意思。
魏大宝若是犯了其他的事儿还好说,他睁只眼闭只眼就可以做主放人。可荒地项目这事儿不仅是他的政绩,还牵扯着赵樽的命。韩蕾没有同意之前,他不能走漏任何一点风声。
于是,骆海装作没看见。
他也抬头向大一队长挤眉弄眼,“深更半夜,你们把他弄到县衙来,状告他什么?”
大一队长秒懂。
“回大人话,此人入户行窃,被我们抓住。”
“哦?那你们都丢失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