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告诉肖统领,让他立刻带人找到长乐郡主的落脚点。然后将人带来,就说……”赵樽垂眸想了想,继续吩咐道:“就说本王要宴请她。”
他一到清水县,长乐郡主就找了过来,那证明长乐郡主也和孙知州一样,事先就派了人在这里关注他的行踪,而并非是什么到清水县寻友,与他刚好邂逅。
“是!”
平川领命,策马而去。待平川离去,赵樽才看向孙文远,淡淡开口,“孙知州有心了,此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孙文远看到了赵樽眼里一闪而过的寒意,他以为是自己连夜赶来有什么不对,心中忐忑,但见赵樽似乎又并无怒意,这才心中稍安。
他继续小心翼翼的说道:“这是下官的份内之事。王爷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官。下官定当竭尽全力,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赵樽犀利的目光在孙文远脸上停留了片刻,也没有招呼他进县令府里面去坐坐,只是轻轻点头。
“好!既然陛下把苍州给了本王做的封地,以后苍州的管理还要多仰仗孙知州。若能尽心尽力,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
孙文远闻言,心中大喜。他连忙躬身行礼:“多谢王爷信任。下官定当不负所望。”
此时,骆海的马车也缓缓驶到。
州府大于县,孙文远在赵樽面前矮一截,却又是骆海的上官。
骆海下了马车,见孙知州还在大门口,作为县令的他赶紧整理官服,躬身上前见礼。然后,将知州大人迎进县令府叙话。
骆海在县令府内宴请了孙文远。
席间,孙文远对着赵樽各种阿谀奉承,讨好巴结,一顿猛烈输出。奈何,不论谈及什么话题,心不在焉的赵樽一直都是淡漠以对。
孙文远有一种感觉,他觉得自己好像用热脸去贴了别人的冷屁股。让他既忐忑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