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含章道:“含章,这是代郡拓跋首领。”
拓跋猗卢触及赵含章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目光,微微垂下眼眸避开她的视线,右手抬起放在左胸前,低头行礼,“拓跋猗卢拜见大将军。”
赵含章笑着颔首:“拓跋将军免礼。”
她带着明预坐到首位上,抬手让拓跋猗卢和刘琨都坐下。
拓跋猗卢瞬间就感受到了,这一位可比刘琨强势多了。
刘琨虽是世家子,却随遇而安得很,对人很友好。
拓跋猗卢对她不敢像对刘琨一样随便,正襟危坐,先对之前晋阳被围他没有出兵支援表示歉意,重提了一下他生病的事。
赵含章笑着点头,并不怪罪他,还关心起他的身体来,“现在身体如何了?”
拓跋猗卢道:“只要孽子不故意气我,身体便还好。”
赵含章就看向一旁站着的几个青年,笑问:“这就是令郎吗?”
拓跋猗卢就笑着先介绍自己的小儿子,“这是比延,他虽年幼,却读了不少汉书,聪明又孝顺,我生病的时候都是他在一旁伺候。”
拓跋比延抬手和赵含章行礼,行的是汉礼,
赵含章笑着点点头。
见赵含章似乎也喜欢拓跋比延的模样,拓跋猗卢就对这个小儿子大夸特夸,以下省略八百字。
等夸完了小儿子,拓跋猗卢喝了一口水,见赵含章的目光落在拓跋六修身上,便随口道:“这是我那孽子,拓跋六修。”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