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晚的,”荀藩自信道:“你不信赵含章,不信汲渊,也应该相信明预。”
“明预跟了苟晞十余年,乃其心腹,这样的情况下,因苟晞失格,他便离开,而今他到赵含章身边才多久?你觉得赵含章若变节,他会不做反应吗?”荀藩道:“到时候,你再做现在想做的事,事半功倍。”
荀藩意味深长的道:“这个世界从不缺心怀天下,仁善怀大之人,也不缺野心勃勃之人。”荀组低头沉思。
今晚他们和小皇帝的谈话的确没瞒过赵含章,荀组和荀藩前脚刚走,赵含章后脚就收到了实时转播。
她看完以后将纸都丢进火盆里烧掉。
傅庭涵本人很好奇,“他们不知道你会知道吗?”
“知道,我也知道他们知道我知道,这种事,心照不宣而已。”
傅庭涵:“那你怎么肯定他们说的是真是假?万一是故意说来迷惑你呢?”
“所以啊,耳听未必为实,”赵含章笑道:“这种事情,就要看他们之后做的事就可以了,我从不妄断他们的心思。”
“不过呢,情报还是很重要的,宫里也的确需要添置一些人手了,伺候的人一拨,还有辅助处理朝政的人也要进一拨。”赵含章道:“等过完年就公告天下招贤纳士吧。”
“现在天下算暂时安定,来应考的人应该会比往年多,”她摸了摸下巴道:“得往外露一下口风,让京城的客栈、饭馆这些准备起来。”
但这些事可以慢慢做,因为还有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