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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纯皱了皱眉,虽然不太高兴,但还是把话听进去了。为此,他把本想给女儿的亲卫都减掉了一半,只让她带走自己身边最得力的一些人手。

直到北宫夫人和北宫团圆从洛阳回来,他们不是自己回来的,身后还跟了二十多辆车,其中有十辆是聘礼,还有十多辆的东西是采矿所用的东西,工部的官吏和工匠也都到了。

幽州有的,并州也都有。

北宫纯目瞪口呆的听着北宫团圆给他形容的格物司里的东西,还把皇帝他们的议事过程转述了一遍。

“阿父,我们出宫时陛下亲口说的,父亲你为国守边疆,所有刺史都回京观礼或述职,只有您没有时间回去,她心痛得很。”

“虽然阿父您不能回京,但陛下心里念着您,并州和幽州情况相似,耕种也比不上中原,所以幽州有的,阿父也该有一份。”

北宫纯眼眶一下就红了,忍着泪和黄安道:“子平,你听到了吗,陛下她都记着我。”

黄安跟着他奋斗半生,最理解他不过,连连点头,“我听到了,将军,我们要为陛下肝脑涂地。”

蕙娘见状,伸手握住他的手,安慰的看着他。

北宫纯忍下泪意,让黄安和北宫团圆将人和东西都安排好。

等他们都走,他就拉着蕙娘的手感动道:“自我从西凉到中原来,只有陛下愿意如此待我,甚至比西凉王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算是在张轨手下,因为北宫纯性格刚烈,不善言辞,张轨也会时不时的忘记他的功劳和能力。

他不说出口去争取,自然没人再记得他。

到了中原之后更不必说,东海王、皇帝、王衍等人互相争斗夺权,他就是个被挪来丢去的棋子,连给兄弟们的粮草都争取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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