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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既还敢来赴约,已可见当晚动手的人并非是他——借他人之手,这很简单,也很好理解。

她接着道:“我今日来,便是想问一问周郎君当晚是否也去了月桥河畔,可曾见到过什么可疑之人?”

她话中有未说定之处,周顶的话则很快给了她答案:“在下正要为此事同常娘子赔不是,当晚因家事缠身,未能按时赴约……待在下到时,已不见常娘子,只当常娘子是久等不到在下,先行回府去了——”

常岁宁了然。

所以,的的确确就是他约了阿鲤出门——以诗词邀约此等隐秘的方式。

“可谁知常娘子竟遭遇了此等事!”周顶满脸愧责:“如此倒是在下的不是了……若非在下相邀,常娘子也不会遭此劫难……常娘子,可怪我吗?”

常岁宁点头:“怪。”

周顶:“……?”

“……亦是人之常情。”他快速地调整了表情,朝常岁宁深深揖礼:“在下同常娘子赔不是了。”

常岁宁瞥他一眼。

还真就凭一张嘴啊。

也是此时,她看到了此人指腹上的几处薄茧。

这是个赌鬼。

常岁安昨晚带回来的消息里便有这个。

若说起初她还有些疑心一个已有秀才功名的读书人,为何要铤而走险去谋害骠骑大将军府上的女郎的话,那么,在得知对方有赌瘾之时,这份疑问便有了答案。

赌徒需要钱,且需要急钱。

而真正沾染了赌瘾的人,往往是不能称之为人的。没听到想象中的回应,那维持着揖礼动作的人又补了一句:“常娘子要打要骂,周顶绝无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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