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坐在床上没有动,道:“太冒进了吧,伤筋动骨一百天呐。”
四褐先生呸了声,抬手就打向薛青的右肩,薛青缩肩转避开。
“好,我相信你的药果然奇效。”
“相信了你抬啊。”
“抬不就是为了相信吗?没必要。”
“你个怂货,怕疼吗?”
吵吵闹闹一刻,薛青再次吃了四褐先生的一丸药,道:“我打算月初就回去读书。”
四褐先生哈哈笑:“不急啊,养伤最要紧啊。”
薛青看他一眼,道:“然而明年考不过县试就与你无关了是吧?”
四褐先生瞪眼道:“庸俗!钱脸面跟身体相比哪个重要?”
薛青道:“都重要。”
四褐先生道:“那你受伤学着精力不如以前,学不好不能怪我。”
薛青道:“先生,我伤的是胳膊,不是脑子,学不好还是得怪你。”
四褐先生再次呸了声,道:“算你狠。”
薛青笑了笑没有说话,侧耳倾听,外间薛母在小床上睡的沉沉,屋子里的说话声丝毫没有惊动她。
“先生,你这是怎么做到的?吹迷药之类的么?”她好奇的问道,“这种药也给我一些啊,简直是杀人越货法宝啊。”
四褐先生道:“什么吹迷药杀人越货,如此低级的手段….学生你好好读书吧,还学什么吹迷药,学个长枪都能自己伤了自己,吹个迷药然后迷昏自己吗?”
说罢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