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更何况就算这件事发生在王相爷这里,难道王相爷需要给秦潭公一个交代吗?
管事应声是,又想到什么,再次低声道:“相爷,那白绢上所指的东西,要不要派人看看?”
且不管这件事如何收场,多拿到一个秦潭公的把柄总是好的。
王烈阳冷冷道:“那也不用我们操心,没有人看好的话,这话也不会这样写出来。”说罢甩袖而去。
除了几个王烈阳得力的官员跟随,其他人则被王家的仆从们招呼围拢。
“请到厅堂里坐,有些事要问大家。”
“请不要乱走。”
“待内廷的官员们到了”
而围观的人们也一瞬间活了过来。
“真是梁凤..”
“梁凤是谁我都忘了.”
“当初的事.”
大家议论着但又压低声音,高楼上已经没有了白绢和上吊的人,灯火明亮依旧,安静的注视着脚下的人群,纵然不再高楼上,依旧不敢高声语啊。
王家的大门尚且紧闭,内廷的官员们尚未疾奔出宫门,但城中有不少人家已经有人杂乱走动。
“梁凤梁润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