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的后门是一条僻静的巷子,都是民宅,阮小九跟着看着他上了马,就不敢再跟,也马不停蹄的回了侯府去找苏邀禀报。
苏邀却正忙着,阮小九就有些错愕-——这个时辰了,苏邀一般来说是已经将一天要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府里的对牌也都已经交了的,怎么苏邀却还在议事厅见人?
他正奇怪,就见了燕草过来,急忙喊了一声燕草姐姐。
两人现在已经有了些交情,见了是他,燕草笑了一声点点头,听见他问还要多久,便皱眉抿唇道:“这我也不知道,姑娘见的是沈老爷”
阮小九就明白了。
沈老爷是苏邀的养父,说起来,这还是头一次登苏家的门,定然是有要事的,他便二话不说的去了廊下候着。
屋子里沈老爷正跟苏邀说:“就是奇怪,说是去了我们家里的老宅,还问的很详细,家中有几口人、何时从安徽迁去山东的.”
有人去安徽老家打听沈家的事情,而且事无巨细打听的十分清楚。
这自然不寻常——沈家只是一介商户,有什么值得人这样费心的?
她没有说话,沈老爷便又道:“我们原本也没当什么大事,毕竟想不到别的地方去,只是前些时候,收到山东那边分店的掌柜的的书信,里面说咱们当年在山东的宅子进了贼”
进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