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邀抬手止住,才问他们在说什么。
“姑娘,我们在说赖指挥使的事儿。”李瑞欠了欠身,脸上的笑容大有深意:“这几天外头都传开了,说是赖指挥使闹着要休妻,结果赖夫人一怒之下跑到了蒋家去大闹了一场.”
苏邀的脚步不停,心中已经有数了,算算时间,宋恒那边的确是应当有了动作,她哦了一声,等到进了厅坐了,才问李瑞:“说得清楚些,到底怎么回事?”
李瑞就笑了起来:“回姑娘,是这样,前几天赖指挥使在狮子楼喝酒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赖夫人就跑去狮子楼找他大吵了一架,当时跟赖指挥使一道喝酒的都是羽林卫和锦衣卫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的,那天我恰好也是跟着三老爷在狮子楼的,亲眼看见赖指挥使被赖夫人挠的满脸,后来赖指挥使把赖夫人拉走了.”
作为苏家的人,就没人不希望总是来找麻烦的赖伟琪倒霉的,李瑞颇有些幸灾乐祸:“原本这事儿已经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了,我们出门总能听见人议论这件事,毕竟赖指挥使平时那么威风八面的人,谁能想到他竟然能被自家夫人打了呢”
苏邀饶有兴致,看过了手里的账册,示意李瑞继续说。
“谁知今天一大早,赖夫人就去蒋家门口闹着要撞蒋家的大门,说是赖指挥使为了蒋家那位已经成了汾阳王侧妃的蒋侧妃要休了她,她不活了”李瑞一面说一面忍不住笑:“闹的人仰马翻的,蒋家的人都懵了,一个个的上来劝,但是赖夫人却怎么也听不进去,说赖指挥使跟蒋侧妃是奸夫淫妇”
苏邀啧了一声。
她拿到的那幅只是一幅画,她甚至都不知道这幅画里的女人到底是谁,只是觉得总该是有用的,毕竟赖伟琪那个人,能让他给人专门画像还珍而重之的保存起来的,应当关系匪浅。